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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这么说，众生到底只能受制于所谓法则，沿命定轨迹行进，不论做什么都毫无意义。”缄默良久，擎空·凡尔斯的言论尤其悲观。
“并不是。做出抉择的每一瞬间，皆会诞生百万种可能。”天启帝君伸指一点虚空，圣灵之光涌现，又一对羽翼自对方背后生长。层层羽毛披散开来，圣洁、优雅。“诞生于精灵界以外的圣光，相当不可思议。我发现，每一次正向进阶，你这翅膀是越多越大了，便愈发衬得主体的娇小。”
“娇小倒不至于吧，未免夸张化了。”
俄顷，天启帝君将玩笑之意一扫而空，难得正色：“你似乎，未曾真正拥抱过圣光？兴许它可以帮你涤净体内的混沌，不尝试下？”
“旷日经久，竟成了习惯，渐渐地更倾向于共存。”
“哈哈哈，这话居然会出自你的口中，真意外啊。彼时那个四处漂泊穷尽所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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